榮卉嗯了一聲，“我已經想清楚了，我要我的孩子。”

    沈淮晚上沒有過來吃飯，宋顏吃過晚飯后坐地鐵回來。從地鐵口出來，沿著路邊往別墅走。

    在岔口的地方，她看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在賣蘋果，旁邊還有個輪椅，輪椅上坐著個干瘦的年輕男子，估摸是她兒子。

    老婦人穿著單薄，瑟縮在蘋果攤后面，倒是給她兒子蓋著個厚毯子。只是他兒子眼神是直的，嘴里不住地念叨著什么，像是有精神方面的問題。

    這片本來人就不多，再加上天冷，根本沒有客人來光顧她的生意。

    宋顏挑了一袋蘋果，但看到老婦人雙手都凍裂了，實在不忍心，于是將剩下的蘋果都買了。老婦人一邊道謝一邊將蘋果裝袋子，還說給她送家里。

    整整四大袋蘋果，宋顏一個人確實拿不了，于是讓老婦人幫她送到別墅門口就好。

    “您兒子一個人沒事吧？”宋顏回頭看了一眼那年輕人。

    老婦人搖頭，“沒事的，他就跟根木頭一樣，動彈不了，你把他放哪兒他就只能待在哪兒。”

    “他這是出過什么事嗎？”

    “被人打的。”

    “這么嚴重？”

    “哎，要不是我跪下給那人磕頭，我兒子就被他打死了。”

    宋顏將三袋蘋果給了保安大叔，讓他給其他保安分一分，她只拿回了一袋。

    夜里，宋顏已經睡下了，沈淮才滿身酒氣的回來。

    他洗了澡，然后抱著她親吻。

    “宋大海約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