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商。 以利益而引之。 想到此處,劉牧啞然失笑。 夷州荒蕪,皮宗諸國更是如此。 誰會繼續往南行商,發現連大地都會生銹的大陸。 所以,往來商艦行于麋芳開辟的航道,也是在常理之中。 “便如此吧。” 劉牧收斂心神,沉聲道:“征討四州,鎮國府已經草擬章程,門下統合六部商議四州安民之政,于明年三月前呈遞入閣!” “臣遵詔。” 聞言,眾人起身作揖長拜。 他們今日入閣,便是為了此事。 大漢文武分權而治,若沒有劉牧的準許,貿然聯合議事,便是犯了大忌。 今日,天子有令,方可合議收復四州的所有政令細節,而后呈遞入閣批閱,行部署之事。 眾人散去。 不久,羊衜行于司禮監。 “羊尚書?” 王異作揖施禮道。 羊衜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問道:“斗膽問一句,麋貴人可曾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