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個月的接觸，這個涉世不深的小孩子已經足夠相信鐘善澤，于是鐘善澤在今天，準備進行更進一步的計劃。

    “你也應該清楚，我這東西不是你想的那種御劍飛行的法術，而是比較偏邪門的厭勝之術，確實有一些頗為神奇的招數，但卻做不到你想要的那些。”

    鐘善澤的能力雖然能侵蝕到現實中，但由于能力皆源自猛鬼的力量，所以總是會帶給人不舒服的感覺，因而事先就要給對方打一個提醒，你學習過程中不舒服的話，那都是因為厭勝的原因。

    “沒關系！我、我我我想學！”

    尋找神秘學的東西已經好幾年了，終于碰見一個有真材實貨的人，雖然沒有完美符合自己的預期，但即便如此牛大力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

    并且正是因為有著這些前言，才更體現出這位前輩高人的仙風道骨，與網上那些一心騙錢的妖艷賤貨截然不同。

    “首先呢這個是不詳的東西，我不能亂教，不然這會出事的，”屏幕中的老者仿佛沒有看到牛大力的急切，依舊在不緊不慢的嘮叨著。

    屏幕中當然不是鐘善澤的本人形象，畢竟干臟活帶馬甲是基本常識嘛，因此他通過電子合成出一個，現實世界其實并不真實存在的老人。

    當然這位老頭并不是仙風道骨，畢竟從常理推斷你一個修煉厭勝玩意的人，怎么都不可能是仙風道骨？

    因此屏幕中形象是一位眼神中帶著狠厲與桀驁的老人，蒼老的臉頰上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不得不說牛大力這小子的膽子確實夠大，能跟這樣的老者談笑風生。

    當然這也多虧這幾個月來鐘善澤教育的好，通過偶爾的對話讓牛大力有這么個印象，覺得這位老者雖然面相兇惡，卻是個面冷心善的存在。

    而現在鐘善澤就像在湖泊前釣魚的老人般，當魚鉤搖擺的時候沒有立刻起鉤，而是不急不緩的牽扯著絲線，時而拉近時而放遠，讓魚兒反而越來越想咬掉鉤上的誘餌。

    “我不怕出事情！所有事情我來擔責，一定不會牽連到師傅的！”牛大力這小子也鬼精鬼精的，這收徒的事情都還沒影子，就已經師傅師傅的叫上了。

    “好，就算你有這個心，那我也就不想七想八的，就當你說的全是真的，可我和你萍水相逢為何要教你？”

    牛大力這孩子雖然有些機敏，但說到底還是年歲不深，被鐘善澤這么挑撥兩下，說話的聲音都因為激動與緊張而開始發抖：“我我覺得我很有天分！我、我有錢！我可以花錢買！多少錢我都愿意！”

    “哈哈哈哈哈！”畫面中的老頭子發出嘲諷的笑聲，“錢可不是什么都能買到的孩子，能用錢買到的要么是騙子，要么對你別有所圖。”

    還不待牛大力回話，那位老者便繼續說道：“最后呢這東西也不是人人都能學的，你必須有天分。”

    幾番話下來牛大力的眼神已經越發低落，鐘善澤知道拉扯的已經足夠遠，是時候要往回拽，以符合自己面冷心善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