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yīng)，是疑惑是不相信。

    一灘爛泥，身上好像都發(fā)出惡臭的氣味來了。

    誰還會需要她？

    她還能做什么？

    周明瑄把她抱出房間，一樓的光亮傳上來讓莫晴月感到刺眼。

    她抬手蓋住眼睛，感覺到周明瑄抱著她下樓。

    爸媽都湊過來，周明瑄道：“我?guī)鋈蓚€小時，之后送她回來。”

    “哎，好……”

    “小周，要不要披件衣服？”

    但周明瑄沒作停留，直接抱著莫晴月出去了。

    莫晴月穿著的睡衣很單薄，完全暴露在深秋的夜里。

    風(fēng)一吹，她感覺全身跟蓋了一塊冰被一樣不寒而栗。

    周明瑄一直抱著她來到溪水河畔。

    斜坡的地方，周明瑄把莫晴月放下來，直接讓她坐在柔軟的泥土上。

    遠離了刺眼的燈光，莫晴月還是不肯把手放下來。

    周明瑄手動拉開她的手，指著潺潺的溪水道：“北明鄉(xiāng)的環(huán)境優(yōu)美就是它吸引游客們來的底座。但這幾天有人偷偷地往這條貫穿鄉(xiāng)里的水源里倒污染源，江西西已經(jīng)叫來城里的專家做了水源采集，還在等結(jié)果。晚上想抓人來著，但是所里人手不夠。”

    莫晴月眨眨眼，眼神呆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