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等到手腕上松了，莫晴月掙脫開把嘴上的膠條撕掉，朝他們跑過去。

    柯建華也制住了周明瑄。

    “別動！”

    “別過來！”

    莫晴月戛然而止在他們一米之外的地方，就這樣看到柯建華拿著鐵鍬擱在周明瑄的脖子上。

    “小心我鏟斷他的脖子！”

    柯建華殺紅了眼，對于周明瑄突然出現打亂他的計劃非常生氣。

    他口袋里的手機不斷在響。

    應該是陸然打來的。

    “柯建華，你冷靜一點。”

    莫晴月伸出雙手，為了安撫他的情緒主動地后退一步。

    “你別一錯再錯下去，你現在還年輕，你可以……”

    “狗屁！你個死警察不要說話——你給我閉嘴！我TM不在乎！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柯建華情緒激動，他手里的鐵鍬已經陷進周明瑄的脖子。

    而周明瑄經過激烈的戰斗，加上頭上挨了鐵鍬一棍，體力和精神都有些不濟。

    他努力地想要聚焦視線，但看向莫晴月的眼神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兩人對峙間，柯建華褲子口袋里的手機不斷在響。

    帶著一股迫人和煩躁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