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探查。

    陸然低聲說“知道了”掛了電話。

    周明瑄坐在旁邊，一下子看出莫晴月的擔(dān)心：“你是怕寧爺栽了？”

    莫晴月壓眉，臉色沉重：“希望不是。”

    她跟寧爺有過約定，只講該講的必要任務(wù)，不會主動提問。

    寧爺問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問進(jìn)展怎么樣。

    莫晴月怎么看怎么古怪。

    她不敢輕舉妄動，所以讓陸然先去查查底。

    周明瑄被陸然領(lǐng)去看跌打師傅后，坐姿自然了很多。

    “如果寧爺出事了，你打算怎么辦？”跟江西西安慰別想太多不同，周明瑄先悲觀主義，讓莫晴月提前想對策方案。

    莫晴月沉聲道：“繼續(xù)原計劃，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莫晴月這句話讓兩個人都沉默。

    空氣里彌漫出來的是不知所措，也是無聲的評價。

    一向嘰嘰歪歪的江西西這會兒的沉默最先引起莫晴月的注意，她扭頭看著神色復(fù)雜的江西西：“是不是覺得我特?zé)o情？”

    江西西下意識地?fù)u頭否認(rèn)：“不是……”

    “我知道，是挺無情的。寧爺幫了我，我卻不管他的死活。”莫晴月頓了頓看向周明瑄，“可寧爺真的出事，我只有更快地抓到柯建華，才能對得起他的犧牲不是嗎？”

    周明瑄點(diǎn)點(diǎn)頭：“我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