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等一下,就有小童出來說天色晚了還是留宿一夜。
本來應(yīng)該是這樣的。
看到有熟悉的人影搖晃的走出不敗宗,九重仇興沖沖的上前責問著,“你還知道出來,我以為”
水淼淼腳下一踉蹌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九重仇急忙禁聲,攙扶上水淼淼避免她摔趴在地,“不是說找東西,怎還丟了魂?”
“沒找到。”水淼淼站穩(wěn)身子,推拒開九重仇的手,大口呼吸著,調(diào)整著情緒。
夜黑,九重仇辨不了水淼淼此時此刻收斂在眸子里的神情,他只知道水淼淼既然出來了,應(yīng)該也就不會在回去了。
心中雀躍不已,他在船上雖逞強應(yīng)了那些話,可不代表他就死心放手了。
“走吧。”水淼淼發(fā)話道,她迫切的想要離開這,“我們得快點,不從平城走,繞道走還有一段距離,不太放心萱兒一人在外過夜。”
“嗯。”九重仇忙不迭的應(yīng)著便要去牽水淼淼的。
手指相碰,水淼淼飛快的躲開,收手放于胸前,她并不想讓人知道她在發(fā)抖,不受控制,像個懦弱的小孩。
怕九重仇誤會,水淼淼又急忙禮貌的解釋道,“山路牽著不好走,我這要一摔,倒地的可就是兩個人,你走前面好了,還能擋擋我防止我平地摔飛出去。”
“你還知道你愛摔跤,那就不該耽誤這么長時間,現(xiàn)在天全黑了。”九重仇嘴里不饒人的嘮叨著,但還是聽著水淼淼的話施展術(shù)法照亮了下山的路,三步一回頭的提醒著水淼淼注意腳下。
可惜全是白提醒,心神不定的水淼淼還是一路摔了數(shù)不清的次數(shù)。
拒絕九重仇的攙扶,水淼淼從地上晃悠的爬起來,低頭看著手上嵌入沙粒的傷口握緊成拳。
摔一摔她也就清醒了,她是怎么愚蠢到竟然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的,次次還是自己主動跳進去的。
愚蠢加執(zhí)念,誰叫她太想擁有家人和溫暖了呢,而有一個人,明明做到了一切,卻無法承認。
穆,穆安,還是叫穆安吧,畢竟他從頭到尾可都沒有承認過他是誰,可能也就是自己犯的癔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