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臉紅的?！痹律甲叩剿淀瞪砼?，拿過水淼淼的酒瓶，紅撲撲的笑臉像誘人的紅蘋果，禁不起誘惑，月杉輕捏了把水淼淼的臉。

    愣了一下，水淼淼摸著月杉剛才捏個的臉頰，燙的，是因為文杏臺人多，她又穿了千羽鶴氅，熱的吧！

    其實醉還是沒有醉，都因人而異。

    水淼淼沒醉，但表現(xiàn)的像醉了。

    滴酒未沾的月杉本不因該醉，卻醉在了水淼淼的笑中。

    那笑容毫不摻假，月杉能從水淼淼那澄清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看到自己邪惡的內(nèi)心。

    避開目光，月杉手放到水淼淼靠著的欄桿上。

    “淼淼，你說何為人，明明都一個樣，一張嘴一個鼻子兩個眼睛?！?br/>
    水淼淼站直身子歪著頭看著月杉，她不是哲學(xué)家這個問題她回答不了。

    “你說，我生在這長在這，最后確要舍棄這些，人太霸道自私了，所以做個人活下去，是不是要自私點?！?br/>
    ‘咔嚓’

    輕微的聲響，在這個角落格外明顯，不過水淼淼‘醉了’所以她不知道。

    “人？”水淼淼的手覆上月杉放在欄桿上的手，“這個問題太深奧了，我有時候也會想，我還算是個人嗎？”

    死而復(fù)生鳩占鵲巢，若說出來，就不是人而是怪物了吧！

    “淼淼？你真的醉了。”月杉反手握住水淼淼的手，看著水淼淼隱下去笑容，突然她不想談?wù)撨@些，她只想將水淼淼帶離欄桿處。

    水淼淼卻突然甩開手，“不管是人是鬼，這個世界我們可是在修仙??！為什么要糾結(jié)呢？月杉你會成仙嗎？不管月杉你想做什么我都祝福。”

    腳下一踉蹌，水淼淼身子向后倒去。

    欄桿脆生生的斷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