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給點教訓算了，罪不致死。”

    張榆安上前，湊到她面前低聲開口。

    不過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也是個可憐人，護主心切說了兩句難聽話而已，倒也不至于被活活打死。

    皇后明顯愣了下，連忙點頭應下，對一旁的宮人揮手。

    “今日安姑娘……”

    “外面太冷了，我先走了。”

    張榆安抬手制止她，對她笑著搖頭，便尋個借口離開了。

    沒必要說是她求的情，不管是不是大概率都會記恨她。

    皇后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一時間五味雜陳，她似乎有些懂了。

    好半天才回過神，對一旁的宮人擺擺手。

    “帶下去掌嘴。”

    寒風吹過，張榆安冷得裹緊了狐裘，抬頭時被匆匆趕來的蕭宸擁入懷中。

    他呼吸急促，看樣子是一路奔來的。

    “忙完了？”

    張榆安拍拍他后背，輕笑詢問。

    “嗯。”

    蕭宸沉沉應了一聲，并未放開她，好半天才悶悶開口。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