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會有秘密,而這秘密被你親見,你覺得本王是該照拂你…” “還是該殺你滅口?” 滅口… 這番話就像一道雷劈在蘇曲水頭上!她陡然一驚,趕忙拖著滿是鞭傷的身子快步挪出王府。 良久沒聽蘇曲水的聲音,攝政王無奈妥協,但語里還是傲嬌極了,“你既真想獻身,就將衣裳脫了走進來。” 還是沒得到回應,屋外反倒是許久的沉靜。 三年過去脾氣還和從前一樣倔得慌。 男人一身玄金黑袍已將衣襟處的系帶解開,飽滿的胸肌若隱若現,他光著腳走上前拉開房門,“本王說的你是沒聽見嗎?” 然而眼前并無她的身影,只余這滿院如絮又剎不住的空雪。 他抬頭望天,雪更大了。 “牛脾氣。” 蘇曲水出了王府走在道上不敢往蘇府的方向去。 數年前自她得知繼母殺了母親開始,她就一直處于復仇之中,卻也因此被扣上了忤逆不孝的罪名。 身為刑部尚書的父親在大怒之下要將她流放至貧瘠的嶺南。 是這位繼母裝好人假意求情,實則火上澆油地成功送她上路! 蘇曲水永遠記得繼母那張令人憎惡的臉,她假意哭著送行,嘴里卻是惡毒至極的話。 “乖女兒,你不是要復仇嗎,我能殺了你母親,自然也能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