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修建水渠，光是挖出渠道還不夠，還要規劃好水流的方向。否則水流失控，反而會造成更大的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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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

    張鳳鳴端坐在主院的密室中，神色專注。在他面前，一面水鏡般的陣法光幕正清晰地映照著煉器室內的一切。

    錢通坐在下首，也在仔細觀察著楚軒的一舉一動。

    "；這小子，倒是出乎老夫的意料。"；張鳳鳴捋著胡須，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原本以為，他連分解材料都做不到，沒想到短短兩次嘗試，就已經觸摸到了成功的邊緣。"；

    "；是啊。"；錢通笑道，"；楚軒這孩子最特別的地方，就在于他的煉器手法不拘泥于任何形式和流派。您看他處理材料的方式，完全是隨心所欲，卻又精準無比。"；

    張鳳鳴點點頭："；確實如此。尋常鑄劍師，都會先拜入某個流派門下，學習固定的手法。可這小子，卻像是完全跳出了這個框架。"；

    "；而且您注意到了嗎？"；錢通繼續說道，"；他每次失敗后的反應都很冷靜，不急不躁，還能從失敗中總結經驗。這份心性，在年輕一輩中也是少見。"；

    "；嗯。"；張鳳鳴眼中的贊賞之色更濃，"；最難得的是，他對材料的理解很獨特。這種將太陽精鐵分層處理的想法，老夫還是第一次見到。"；

    水鏡中，楚軒正在專注地思考著什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這位半步元嬰強者的眼中。

    "；不過......"；張鳳鳴話鋒一轉，"；他似乎還沒有注意到玄武天爐的異常。這倒是有些可惜了。"；

    錢通一愣："；張長老的意思是......"；

    "；呵呵，"；張鳳鳴輕笑一聲，"；且看下去吧。若是他能領悟到玄武天爐的玄機，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