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年年歲歲皆是你
臘月二十八,紫陽縣的大街小巷仿佛被一場盛大的年味狂歡所席卷。陳偉和歐風琳漫步其中,宛如置身于一個充滿歡樂與驚喜的民俗大觀園。
那街邊的蘿卜糕攤位,像是一個小小的美食舞臺。一個個蘿卜糕如同精心雕琢的白玉方塊,散發著淡雅的蘿卜清香。賣糕的阿婆,臉上帶著歲月的皺紋,卻洋溢著熱情的笑容。陳偉像個被香味勾了魂的孩子,急切地遞過錢,接過糕。他將蘿卜糕捧在手中,輕輕掰下一塊,那糕體微微彈動,散發著熱氣。“風琳,這蘿卜糕啊,可是咱們這兒過年的傳統美味,咬一口,滿滿的都是年的味道。”歐風琳微微張開櫻桃小口,輕輕咬下。那糕在口中瞬間散開,軟糯與清甜交織,蘿卜的清爽在味蕾上跳躍。“嗯,真的好好吃呢,有一種質樸的香甜。”
歐風琳的眼睛里閃爍著回憶的光芒,說道:“我小時候啊,每到過年,就盼著媽媽做年糕。媽媽做的年糕,總是帶著家的味道,那種香甜和軟糯,是別的東西都比不了的。”陳偉溫柔地看著她,仿佛能看到她小時候期待年糕的可愛模樣。“那肯定特別美味,有機會一定要嘗嘗你媽媽做的年糕。”
再往前走,那賣寸棗的小攤就像一個金色的寶藏角落。寸棗炸得金黃酥脆,堆成一座小山丘。陳偉興奮地湊上前,抓起一小把,先丟一顆進自己嘴里。那寸棗在齒間發出“咔嚓”一聲脆響,香甜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風琳,你也來嘗嘗,這寸棗就像小零食一樣,吃起來特別帶勁。”歐風琳也好奇地拿了一顆,輕輕咬下,一些碎屑調皮地沾到了她那粉嫩的臉頰上。陳偉的目光中滿是寵溺,他伸出手指,輕柔地為她拭去碎屑,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滑過,帶起一陣微微的癢意。“你這個小饞貓,吃得滿臉都是。”歐風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卻滿是甜蜜。
臘月二十九,菜市場里熙熙攘攘,熱鬧非凡。陳偉和歐風琳在肉攤前徘徊,肉攤上的肉品琳瑯滿目。陳偉的目光最終落在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上,那肉的紋理就像一幅精美的畫卷,脂肪與瘦肉相間,泛著誘人的光澤。“風琳,今天我要做一道讓你回味無窮的紅燒肉。”陳偉自信地宣布,他的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回到家,陳偉就像一位即將登上舞臺的大廚,鄭重其事地系上圍裙。他先是把五花肉切成大小均勻的方塊,每一塊都像是精心測量過一般。冷水下鍋的肉塊,像是一群勇敢的小戰士,在水里翻騰著。姜片和料酒也加入這場去腥的戰斗,隨著水溫的升高,浮沫逐漸浮出水面。“風琳,看,這浮沫就是肉里的雜質和腥味,一定要撇干凈,這樣肉才會香。”陳偉一邊耐心地撇著浮沫,一邊給歐風琳講解。
肉煮好撈出,那肉的顏色變得更加鮮嫩。接著,他在鍋里放入少許油,再加入冰糖。小火舔著鍋底,冰糖在鍋里開始了神奇的變身之旅。從晶瑩剔透的硬塊,慢慢變成淺黃,再到濃郁的焦糖色,小泡泡歡快地冒起來,像是一群調皮的小精靈在跳舞。陳偉小心翼翼地把肉放進鍋里翻炒,肉一接觸鍋底,就迅速裹上了那漂亮的糖色,像是穿上了一件華麗的金衣。隨后,生抽、老抽、八角、桂皮等調料依次下鍋,在陳偉的翻炒下,肉與調料完美融合,散發出濃郁的香味。加入適量的水后,蓋上鍋蓋,小火慢燉。
歐風琳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眼睛里滿是崇拜。“陳偉,你怎么這么厲害呀,感覺你就像個專業廚師。”“那是,我可是專門為你苦練廚藝呢,以后我要讓你每天都能吃到美味的菜肴。”陳偉頭也不回地說,眼睛緊緊盯著鍋里的肉。
鍋里的肉在小火的燉煮下,香味越來越濃郁。那香味透過鍋蓋的縫隙,悄悄溜出來,彌漫在整個廚房。陳偉時不時地打開鍋蓋查看,肉在鍋里慢慢變得軟爛,顏色也更加深沉濃郁。當肉達到了完美的狀態,陳偉打開鍋蓋,將火調大收汁。那濃稠的醬汁像一條金色的河流,緩緩包裹著每一塊肉,讓肉看起來更加誘人。“風琳,快來嘗嘗。”陳偉夾出一塊肉,輕輕吹了吹,然后送到歐風琳嘴邊。歐風琳張開嘴咬下,肉在口中瞬間融化,香甜濃郁的味道充滿口腔,每一絲肉纖維都吸收了醬汁的精華。“太好吃了,陳偉,你真的是大廚啊。”陳偉聽了,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
年三十到了,紫陽莊園像是被一位神奇的魔法師裝扮過一樣,處處張燈結彩,紅燈籠高高掛起,喜慶的氛圍彌漫在每一個角落。陳其盛忙得像個旋轉的陀螺,他熱情地邀請了歐風琳的母親林傳芳來家里過年。歐風琳的父親雖然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犧牲了,但林傳芳堅強地撐起了這個家,今天她帶著幸福的笑容來到莊園。
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簡直就是一場美食的盛宴。中間那盤紅燒肉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和香氣。周圍的菜肴也毫不遜色,每一道都飽含著家人的愛意和新年的祝福。大家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回蕩在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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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琳,這是我們在一起過得第一個年,我希望在我未來的日子里,年年歲歲皆是你。”陳偉緊緊握住歐風琳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情與堅定。歐風琳的臉瞬間泛起紅暈,像一朵盛開的桃花,她看著陳偉,眼中滿是愛意與感動。“嗯,陳偉,我也是這么想的。”
大家開始享用美食,陳偉不停地給歐風琳夾菜,尤其是紅燒肉。“多吃點,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每一塊肉都包含著我對你的愛。”歐風琳也給陳偉夾菜,兩人之間的甜蜜互動就像流淌的蜂蜜,讓長輩們看了都欣慰地笑了。
吃完團圓飯,夜幕已經降臨,天空被黑暗籠罩。大家來到院子里放煙花。陳偉像個勇敢的戰士,手持煙花棒,小心翼翼地點燃。煙花呼嘯著沖向天空,瞬間,黑暗的天空被點亮。絢麗的花朵在夜空中綻放,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紫的像夢。歐風琳仰著頭,眼睛里閃爍著興奮與驚嘆的光芒,她的臉龐被煙花的光芒映照得格外美麗。陳偉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心中被她的美麗所震撼。“風琳,你知道嗎?在這絢爛的煙花下,你比煙花還要美。”他在歐風琳耳邊輕聲說。歐風琳輕輕捶了他一下,“就會說甜言蜜語。”但她的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大年初一,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地上,陳偉和歐風琳早早起來,穿上新衣,就像兩個歡快的精靈。他們手牽手走在村子里,每到一家,陳偉都帶著自豪的笑容介紹歐風琳。“這是我的女朋友歐風琳,以后也是咱們家的一員啦。”歐風琳則乖巧地問好,她那甜美的笑容和禮貌的舉止贏得了大家的喜愛,收到了不少紅包和祝福。
大年初二,雖然還沒結婚,但陳偉還是帶著歐風琳回她娘家。陳偉精心準備了一大堆禮物,從滋補的營養品到精美的點心,每一份禮物都代表著他的心意。到了歐風琳家,林傳芳熱情地迎接。“阿姨,新年好。”陳偉禮貌地打招呼,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林傳芳笑著回應,“小陳,你太客氣了。”
林傳芳做了一桌子好菜,每一道菜都散發著家的味道。其中那盤糖醋排骨尤其誘人,棕紅色的排骨被濃稠的醬汁包裹,散發著酸甜的香氣。陳偉嘗了一塊,那酸甜的味道在口中爆發,排骨肉鮮嫩多汁。“阿姨,您做的糖醋排骨太好吃了,比我做的紅燒肉還棒呢。”林傳芳聽了哈哈大笑。陳偉陪著林傳芳聊天,聽她講述歐風琳小時候的趣事,從歐風琳第一次學會走路的跌跌撞撞,到她上學時的努力認真,每一個故事都讓陳偉更加了解歐風琳,也讓他更加珍惜這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