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榮軍點了點頭：“真的，沒騙你，小楊，我發現你寫文章的能力已經有質的飛躍了，像今天這篇文章，你以前一般都是只寫個人，但你今天這篇，明面上寫的是陳凡那小子，但更深的目的是寫我軍當前的改革，以及基層連隊的勇于探索......小楊，你怎么了？我哪兒說得不對嗎？”

    楊榮軍發現對方有些羞紅了臉，嚇了一跳。

    “楊哥，其實我沒你說的那么厲害，我現在寫文章能達到的水平，跟以前一個樣。”

    “啊？”

    “楊哥，那篇文章之所以寫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陳凡給了我一些建議，我是按照他的建議來寫的？”

    “陳凡？就是你文章里寫的那個家伙？”楊榮軍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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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楊哥！你還記得我以前發表的那一組照片嗎？也是他指點我拍攝的？我這兩次的作品之所以能那么好，都是因為他，不然，我肯定還默默無聞。”

    “這小子還有這能力？”

    “楊哥，陳凡同志真的是太優秀了，我有時候都想不通，同樣是人，而且他的年齡還沒我大——”

    “他沒你大很正常嘛，你是大學生畢業，他是新兵，年齡肯定比你小。”

    “楊哥，可是他才十六歲啊，十七歲都不到！”

    “什么？十六歲？”楊榮軍這下真的驚訝了。

    “是啊，他才剛剛初中畢業，因為不想去打工，所以才參軍入了伍。”

    “才初中畢業，按理不應該懂這么多啊？”

    “所以這就是他讓人不理解的地方了——按理來說，他高中都沒考上，應該學習很差才對，可是他卻能對很多東西發表自己獨特的見解，很多東西我都沒他理解的那么深？”

    “這小子——有些邪門啊！”

    “后來我聽他們連長說，他好像就是因為沒考上高中，受了刺激，所以來了部隊后，什么書都看，比任何人，比任何時候都還愛學習，他們新兵連的所有書都被他看完了，而且還經常拿一個本子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