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也是2D圖案的。

隱約能看到一點李歡歲的樣子。

李歡歲低頭看了看自己，抬起自己薄薄一片的手翻來覆去看了看。

啊，真變成紙片人了。

李念念傻傻地看著眼前的紙片人。

“你，能說話嗎？”

“能。”李歡歲因為自己太薄，說話都不太自信了。

李念念情緒激動，撲上去抱住李歡歲。

李歡歲直接被揉成了一團皺巴巴的紙。

兩人見狀，都有些尷尬。

面面相覷之下，倒是沒了剛才悲傷的氛圍。

姜茶起身，“你們慢慢聊，半小時后，我再回來。”

她說完，往陽臺走去，拉開窗戶，在外面找了個合適的位置，開始打坐。

太陽光沐浴在她身上，卻完全沒辦法把她曬黑。

姜茶調動身體的靈力，緩慢而執著地開始修復體內受損的經脈。

這一整個暑假，她只要在西苑，就會跟謝久塘黏在一起，盡可能地多吸收靈氣，現在受損的靜脈也得到了一些修復。

雖然距離完全修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在這種靈氣稀薄的時代，這樣的狀況已經很好了。

如果不是遇到謝久塘，她的狀況可能會比現在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