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婆說什么不愿意，說不能叫秦榛榛花這錢。

    “她們初中還有兩年，高中就住校了，沒事的，時間不長，您總得讓我也付出點兒，不然我心里過意不去。

    秦榛榛勸著，小水妹推開門，把她叫了出去。

    “榛榛姐，幫我看看這題，我不會。”

    小水妹把卷子攤開來，指了道附加題。秦榛榛拿出草稿紙，認真演算了，又耐心講給小水妹聽。春妹在一旁自己看著自己的書，對這邊的難題沒有一點兒好奇。秦榛榛拖動椅子，過去看她作業，見卷子敷衍寫了幾題，后面大題全空著，一道也沒動筆。

    “什么情況啊？”秦榛榛有些動怒，但壓抑著怒氣。

    小水妹見形勢不對，搬開凳子，自己去一旁寫了。

    春妹不講話，一直摳手指。

    “是不會，還是不想寫？”秦榛榛拿著筆敲了兩下桌子。

    “別生氣，我寫就是了。”春妹說完，拉過卷子，趴著思考，身體擋住一大半，不想讓秦榛榛見著。秦榛榛知道她有意要躲，便定定坐在那兒，看著她寫。過了十來分鐘，卷子上多了個答字，仍是一題沒解。

    “你都不會？”秦榛榛拉過卷子。

    小水妹見這架勢，拿上水杯，偷偷跑廚房倒水去。

    見春妹仍不說話，秦榛榛深呼吸一口氣，問她：“需要請家教嗎？我確實最近事情也多，沒有好好顧及到你學習。過兩天又要去跑非遺文旅項目，一出去就是十天，咱們得想辦法，把成績提上來。”

    春妹聽到這里，才抬頭，眼神閃爍躲避，輕聲問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教繡花嗎？比起學習，我更愿意在村子里繡花。還能早點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