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肅對到會所門口迎接著他的方董禮貌客氣，寒暄后一起走進包廂里詳談。

    這次方文隆再沒有安排小陶、小鞏這樣的良家***陪著。辛然充當著臨時服務員，倒茶后，坐在沙發的側面位置。四人圍坐在茶幾處聊起競標深商行的事。

    「方董，希望大不大？」

    方文隆苦笑著拿著茶杯，對眼前小他十多歲的小老弟道：「曹總，根據我的消息，目前來看，我們是最有誠意的。但市里還是想賣給平安集團。

    這樣在程序上是最無可挑剔的。因為平安集團是國企。但是平安集團的出價沒有我們高。不過你知道的，有時候做生意的邏輯不是誰出價高，股份就歸誰。

    我現在覺都睡不著。」

    曹肅笑著喝口茶，道：「咱們盡力就好。」他兜里現在沒有多余的錢，還要依賴于系統的現金獎勵。他那1億美元早就有用途。他的各種開銷挺大的。他已經讓黎若雨幫他在深城看別墅。他打算送給蔣然、林仲薇兩個跟著他的美人別墅。

    但以他專家級的演技，根本不可能被方董看出來！這會說的云澹風輕。他是不會讓方文隆看出來，他對深商行是勢在必得。

    他相信方文隆約他聊，肯定是有緣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