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三石怒極反笑，“那要是你輸了呢？”

    他刻意放大音量，確保在場每個人都能聽見：“我要你當眾學狗叫繞學院爬三圈！還要這只破龍魂獸上我的餐桌！”

    天晶的瞳孔驟然收縮成一條細線，背部鱗片全部逆起。它喉嚨里滾動著危險的低鳴，朝著陳問天投去一個眼神，大庭廣眾之下，天晶還沒有傻到開口說話，而是以眼神示意“廢了他！”

    “成交。”

    少年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兩個存在便是天晶和徐天妍，徐三石敢打天晶的主意，完全是觸碰到了陳問天的逆鱗！

    只見他輕巧地跳下木箱，落地時連塵埃都沒驚起。他轉向江楠楠，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執起少女的手：“對了楠楠學姐，明天記得來看我打狗。”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徐三石的怒火。他身上的第三魂環劇烈閃爍，玄冥龜虛影在背后若隱若現。就在他即將爆發的前一秒，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插入：

    “要打去斗魂區打。”

    一位啃著雞腿的邋遢老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人群外圍，不輕不重的聲響讓騷動瞬間平息。

    老人渾濁的目光掃過劍拔弩張的雙方，最后落在陳問天身上：“小朋友，戾氣太重可不好。”

    看似責備的話語里，藏著一絲幾不可查的贊賞。

    夜色漸深，圍觀的學員三三兩兩地散去，但關于這場沖突的議論才剛剛開始。

    霍雨桐手忙腳亂地收拾著烤架，時不時偷瞄正在和江楠楠低聲交談的陳問天。

    “問天哥哥......”

    她揪住少年的衣角，聲音幾乎低不可聞，“那個學長很厲害的......”

    陳問天轉身揉亂她汗濕的額發，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摸出個油紙包：“嘗嘗，東街最貴的桂花糕。”他頓了頓，忽然貼近霍雨桐耳邊，“放心，明天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越級挑戰。”

    他的呼吸掃過耳廓，帶著薄荷糖的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