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水發出一聲嬌呼，眸子中帶著某種期待，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

接下來，自然是一番順理成章的溫存。

……（省略一千字）

事后，兩人衣衫整齊的坐在一根長凳上，說著玉丹堂的一些事情。

說著說著，江秋水似乎是不經意間問起紀如煙之事，眼中帶著莫名的意味。

劉玉原本的笑意一斂，顯得有些無情，將昨日之言重復了一遍。

并鄭重其事的告訴她，希望兩女好好相處，紀如煙對自己有大用。

“那秋水呢？我算什么？”

江秋水面上掛著明顯的失落，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

通玉鳳髓之體改善資質、增進修為的功效，對劉玉目前而言是不可或缺的，錯過了估計再也沒有機會遇到下一個，自然是紀如煙比較重要。

可此時當然不能說得那么直白，話到了嘴邊又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當然是師妹更重要一點，你......。”

劉玉拉著江秋水重新坐下，輕輕撫摸著此女秀發，面不改色的回道。

為了照顧此女的情緒，讓玉丹堂正常運行下去，接下來自然是一番“甜言蜜語”的安撫。

江秋水的心思劉玉大概明白，無非是一個名分，這些年中她有意無意提及此事。

可這個要求劉玉目前無法答應，他絕對不想有一個道侶，哪怕是名義上的。如果是侍妾的話，倒是沒有問題。

可宗門那一關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