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枝閣內(nèi),柜臺前的一位管事正懶洋洋地打著哈欠。閣內(nèi)光線昏暗,幾縷陽光從半掩的窗欞間透進(jìn)來,映出空氣中浮動的微塵。
看到幾人走進(jìn)來,他語氣慵懶地說道:“幾位,請回吧,我們暫時不接委托。”
“師兄,我們是從……”其中一人剛開口,管事的目光突然凝固在烈明天的臉上。他猛地站起身,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語氣變得嚴(yán)肅:“走,我們?nèi)ダ锩嬲劇!?br/>
烈明天等人雖心中疑惑,卻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片刻后,他們來到一間書房,書房內(nèi)陳設(shè)古樸,書架上擺滿了厚重的典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墨香。
管事挪動了一個花瓶,隨即打開了一扇隱蔽的密室門。等出口緩緩關(guān)閉,通道上的壁燈一盞接一盞亮起,昏黃的光線將幾人的影子拉得老長。這時,幾人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停下了腳步。
“你要帶我們?nèi)ツ睦铮俊绷颐魈焐锨耙徊剑瑪r住了眾人。
“幾位弟子的警惕性有些低啊。”管事的聲音溫和,讓人難以產(chǎn)生敵意。
“你的目的是什么?”
“幾位師弟別緊張,烈?guī)煹埽阋粊砭妥屛倚捏@肉跳。”管事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我叫歐陽芒,是這里的記名弟子。烈?guī)煹埽悴辉搧磉@里。”
“師兄這是什么意思?”
“按照時間推算,你們來這里剛好一天左右,運(yùn)氣真是不好。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有飛回去的飛禽,趁這個時間趕緊回去吧。”歐陽芒語氣凝重,“之前,老國王欲借異能續(xù)命,據(jù)說成功了,邀請了很多人去參加慶宴。可惜的是,執(zhí)事一去已有十天,至今未歸。”
“可能是有什么要事商議吧。”烈明天皺眉道。
“不可能,我乃他的弟子,他若有要事,怎會不告訴我?”歐陽芒搖頭嘆息,“烈?guī)煹埽銈儾辉搧磉@里的。”
“歐陽師兄,你雖然與我是同門,但這話未免太過離奇。況且,既然你知道這些,為何還留在這里?”
歐陽芒神色堅定:“這里是我的家鄉(xiāng),師父待我如子。他此生的信仰便是守護(hù)這里。他曾說過,宗門培育了他,既然宗門給他安排了這個任務(wù),他便要與這里共存亡。所以,無論他現(xiàn)在是死是活,我都得守住他的信仰。”
烈明天剛想開口,腰間的令牌突然閃爍起來,似乎有緊急的事情發(fā)生。他看了一眼歐陽芒,后者點(diǎn)頭示意:“你先查看令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