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惡魔在身邊
“他是瘋了嗎?還地獄的審判?還說自己是什么地獄魔王?腦子抽了?”葉青一邊碼著字,一邊翻著白眼吐槽。
“你是如何殺了她的?”刑真沒有理會葉青的吐槽,盯著眼前兇狠的罪犯發(fā)問著,
見馮封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沒有絲毫走出來的意思,刑真又開口了:“地獄魔王,你是如何審判她的?”
被叫地獄魔王,馮封有了反應,他收起猙獰的面目,“我知道她懷孕后,等她們離開了公共衛(wèi)生間回家時,我便一路尾隨,一直跟到小區(qū)2樓,她們在203室門口停下,我便躲在樓梯間,看著她姐姐從門口的地墊下拿出鑰匙開門,又放了回去,然后兩人就進了屋,這時候我從樓梯間出來經(jīng)過她們家時,瞄了瞄她們家的格局,發(fā)現(xiàn)這姐妹倆的房間就在大門右邊,這真是一個非常好的格局啊。”說到這時,馮封的雙眼放光,就像只兇狠的餓狼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
“接下來呢,你做了什么?”
“我之后便一直盯著她們家,發(fā)現(xiàn)星星再也沒出過門,只有她姐姐和她媽媽會出門,我觀察了幾天,發(fā)現(xiàn)她們家人的時間很是規(guī)律,姐姐每天基本都是8點左右按時出門,晚上5點左右到家,她媽媽帶著弟弟會在姐姐出門沒多久也出門了,不過他們里的不遠就在小區(qū)轉轉,一般一個小時就回來,之后便聽到她們家廚房做飯的聲音,做完飯吃完飯,會有大概三個小時左右是沒有聲音的,小孩子的哭鬧聲也沒有,我推測他們家人是在休息,三小時過后,她媽媽又帶著弟弟出門溜達了,回來之后,又是做飯,之后就是姐姐回家,然后又是吃飯,收拾家里的聲音,等六點鐘的時候,她家小孩子的哭鬧聲就開始了,小孩子哭鬧得很是嚴重,以至于周邊的鄰居差不多這個點都關門閉戶了,然后周邊就會傳來各種電視,廣播的聲音,再過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她家就會安靜下來,那會兒,估計小孩子睡著了,大人們也就跟著睡覺了。就這樣直到17號那天,我從錦繡天地出去,剛好看到程悅悅進錦繡天地,于是我便又返回去開出事先準備好的車,來到湖語小區(qū),上樓蹲守著,沒蹲多久,便進一個外賣員進來了,這個小區(qū)很老,居住的基本都是老年人,很少有人叫外賣,而我看到外賣包裝是藥店的時候,我就猜到是星星的可能性很大,于是我攔住了外賣員,謊稱是這個外賣主人的男朋友,把外賣拿到手了,于是我走到203室門前將藥品放在門前地上,然后用黑卡給星星發(fā)了條短信,短信剛出去,門就開了,星星從里邊探出腦袋,拿起地上的藥就關門進去了,而我那時也看清了屋子里,客廳已經(jīng)關燈了,里邊黑乎乎一片,只有時不時還會從里間傳來的孩子哭鬧聲。這時我出去從地上翻出鑰匙打開了鎖,把門露出一個可以觀察里邊的縫,便又退到樓梯間觀察著,見星星房間縫里的燈光沒了,我便躡手躡腳的進去了,然后輕輕打開星星房間的門,屋內只有床頭有個小夜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我走上前去,輕輕喊了兩聲星星,無人應答,看著閉眼睡覺的星星,身上只穿了件吊帶睡衣裙,曼妙的酮體若隱若現(xiàn),很是美麗,我便忍不住想去親近她,我上手撫摸著她的臉,見她沒有反應,我便越發(fā)的大膽起來,許是我的動作太過粗魯,她竟然睜開了眼睛,看著伏在她身上的我,很是驚訝,她動了動嘴唇,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她開始掙扎,雙手不停地拍打推開我,但是毫無力度,更像是欲拒還迎,喉嚨里發(fā)出微弱的聲音,聽得我更是心潮澎湃,我加重了力度,咬著她的耳朵,訴說著我的情誼,她眼角流下了眼淚,眼神冷得可怕,不知哪里來的力度,狠狠咬了一口捂住她嘴巴的手,我吃痛地移開了手,她嘴里開始咒罵著,說我不配!說我骯臟!說我該下地獄!我很是不悅,抓起床頭正在充電的數(shù)據(jù)線就纏上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她才是骯臟,她才墮落,她才不配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地獄!呵!我下地獄!我本就是地獄,何來再下地獄之說,呵呵,我本地獄魔王,此刻迎接她下地獄!就這樣我審判了她,她死在了我身下也算是她的造化了。之后,我清理了她房間,順著他弟弟發(fā)出的哭鬧時,開門把她帶了出去,然后把她裝進行李箱,扔進了垃圾房后的臭水溝,她如此骯臟剛好和臭水溝絕配!”說完,馮封滿眼的不屑與鄙夷。
“那你為什么又要給她穿紅白相間的棒球服跟牛仔褲,還要給她戴口罩,把她裝扮得跟邱天的女朋友新新一樣?”刑真突然一拍桌子:“說!是不是你給邱天發(fā)綁架短信,讓邱天去垃圾房做你的替死鬼!”
“邱天!”馮封一臉可惜地咬牙切齒:“我是想要拉他做替死鬼,所以我給星星打扮成他女朋友的樣子,拍了照片打算發(fā)給他,可是我沒來得及發(fā)給他,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過去垃圾房那邊了。”
“那星星的耳釘怎么回事?為什么少了一顆,還有一枚在哪里?”
“這耳釘是我們的定情信物,我親手送給她并給她戴上的,至于另外一枚嘛,在趙梓銘的肚子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
馮封輕笑,“我當然知道,因為那枚耳釘就是我放的!”
刑真起身走到馮封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馮封:“趙梓銘,也是你殺的?”
“不是!我沒有殺他,耳釘是我放的,雖然也想殺了他,但是我的確沒有殺他。”馮封抬頭注視著刑真的眼睛,毫不避讓,“趙梓銘死的那天,在酒吧參加游戲贏了之后他就在舞臺上自曝身份,然后很是瘋狂地喝酒,我給他倒酒的時候,趁他不注意把耳釘摻和在他吃的藥里,他一把全吞了進去。”
“趙梓銘到底怎么死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知道就都說出來!”
馮封突然轉移話題,“警官,這個說出來有什么好處嗎?”
“你要先說出來,判斷一下才能知道。”
“那我說出來,你能讓我審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