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眼神卻有些空洞。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疲憊，仿佛這場聚會耗盡了她的所有力氣。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輕輕推開，艾婉琳走了進來。

    她的腳步聲很輕，但林夕還是察覺到了。

    她轉過頭，看到艾婉琳站在門口，眼神復雜地看著她。

    “艾婉琳？”林夕有些驚訝，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確定。

    艾婉琳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緩緩走近。

    她的手指輕輕撫過洗手臺的邊緣，像是在尋找某種支撐。

    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林夕的臉，仿佛在試圖從她的表情中讀出什么。

    “林夕，我有話想跟你說。”艾婉琳終于開口，聲音有些顫抖，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林夕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好，你說。”

    洗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水龍頭滴答的水聲。

    艾婉琳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給自己鼓勁。

    她的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指尖微微發白。

    “其實……我一直……”艾婉琳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聽不見。

    她的眼神閃爍，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林夕看著她，心里突然涌起一種莫名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