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內鬧哄哄的。

    冰工大的老師鄭宇也在，他黑著臉，看著站在一排的女學生。

    “誰讓你們出去跟人打架的？”

    “楊帆，你夠可以的，小小年紀，找同學們幫忙，去跟人打架。”

    “你把人家古董弄壞了，還這樣？”

    “你不想好了？”

    鄭宇黑著臉，身為教務處的老師，鄭宇指著楊帆等人，雙目赤紅。

    誰不想護自己學生，可打了人，鬧進派出所，學校也丟臉。

    楊帆臉也花了，眼睛都腫眼泡了，就跟青蛙一樣。

    站在墻角，淚水再次滾落。

    楊帆害怕了，第一次來派出所，見到公安。

    旁邊其他同學，也差不多，她們沒踏出校園，的確畏懼公安。

    “老師，對不起！”

    代春麗捂著臉，她想要爭辯一下。

    “代春麗，你閉嘴。”

    “你看看現在的你。”

    “學校安排你實習，你不去，你非要去私人公司。”

    “你不想要你前程了，現在還出頭跟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