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都是黑水星域誕生的生命，毛書生非常認可張凌風，也有心幫助張凌風打破黑水星域法則定律，這樣于他本人也有莫大好處。

    為此兩人進行了深入交流。

    “毀滅法則是不是五行法則之外，最強大的法則力量？”

    張凌風詢問道。

    “當然不是，在生命大道面前，毀滅法則只能算是旁門左道，在大神通面前，生命大道同樣一無是處。”

    毛書生搖著頭，耐心為張凌風解答：“只有當法則被冠宇神通時，法則才能真正毀滅一切。”

    “據我所知，段宗主是五行法則圓滿的存在，為何他還未能掌握毀滅法則，還有天水大師，不僅是魂師，也是道種強者，對泰坦星的法則力量滲透，也超過了五成，為何連他也還未能領悟出毀滅法則？”

    張凌風疑惑道。

    在他看來，段何明作為五行法則圓滿的存在，對白武星的法則滲透，應該也居高不下，可那樣的存在，也未能接觸到毀滅法則。

    無論是天水大師還是白星河，作為黑水星域聯盟高級成員，在上級聯盟面前，似乎都矮上一頭。

    要知道敖博軒敢在泰坦星耀武揚威，便是仗著自己領悟毀滅法則。

    而且張凌風發現，每一個來到黑水星域的上級聯盟代表，無論是敖博軒，還是衛子芳，或者眼前的毛書生，都掌握了毀滅法則。

    似乎掌握毀滅法則力量，是每一個上級聯盟強者的標簽。

    “法則定律。”

    毛書生長嘆道。

    “我之所以能掌握毀滅法則，是因為我已經脫離了黑水星域，并在上級聯盟中，接觸到了更高級修煉法門，同時離開黑水星域，意味著氣運不會被沈家輕易奪走。

    天水大師和段宗主等人，常年待在黑水星域，在沈家的法則定律作用下，他們失去了很大一部分氣運，又如何領悟毀滅法則。”

    毛書生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