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是一個豪華套間。客廳和廚房內沒有人,包裹嚴實的男醫生把目光看向主臥的病房門。
門關嚴合上,男醫生推車走進,輕輕按下把手推開。聲音極小,只有輕微的腳步聲和推車的滑輪聲。
走到病床旁,看見嚴景馳閉眼躺在那里,似乎熟睡的樣子。
男醫生小心翼翼地拿出空針,抽滿藥劑,輕輕動手把嚴景馳的寬松病號服衣袖往上拽,露出他的手臂,針頭一點點靠近皮膚。
就在快要扎進時,閉眼熟睡的嚴景馳猛然睜開眼。
反手摁住男醫生拿針頭的手,快速從床上坐起身,一招反擒拿把男醫生控制在病床上。
手指用力扭動男醫生的手腕,一時吃痛拿不住針劑,直接掉在地上。
嚴景馳從后扯開男醫生的口罩,“嚴景閑!”
意外,卻又不意外。
嚴景閑被按住的臉漲成豬肝色,自以為自己的計劃精妙絕倫,卻沒想要一眼就被人識破拆穿。
身體用力想要掙脫,卻反而被按得更緊。跪在地上,雙臂反壓在后,上半身被死死摁在病床上。
“嚴景馳,你放開我!”他惱怒低吼,不敢太大聲,怕把套間門外的保鏢喊進來。
嚴景馳不予理會,視線下移,看向掉落在地上抽滿藥的針劑,緩緩彎下腰。
……
利仁醫院的后花園,海琳坐在木椅上吹著晚風。秋季的晚風有些涼,很快便把海琳低沉的情緒吹散。
確實如嚴景馳所說,一味的自責愧疚根本對現實起不了任何作用,沉浸在失敗里也只會讓事情發展更加糟糕。
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集團爭奪回來!
想通這一切,她便從木椅上起身向醫院內的食堂走去。嚴景馳還在病房里等著她回去吃晚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