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夜芫歌意識逐漸模糊，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

要死了嗎？我真的敗給了一個洗凡？

她用微弱的精神從儲物裝備里取出一枚陣盤，里面封存著師父的力量，能帶她的靈魂逃離，她輸入真氣，卻發現陣盤沒有反應。

意識瀕臨崩潰的夜芫歌此時才想起，師父的秘寶還在發揮作用，陣盤的力量被壓制了。

自己封死了自己生的希望？

好生諷刺

夜芫歌自嘲，一想到自己戰前狂妄的發言，她就覺得可笑。

或許她當初沒選擇服從宗主，她今夜就不會死。

那一日，她和另外幾名圣子圣女一同到宗主的閉關室，得知了宗主的計劃，計劃很危險，可成功后的收獲巨大，誰修成了夔牛功，能輕松超越其他幾位，下一任宗主之位就穩了。

誰都想去，宗主卻說出了代價，最后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她留下，成為了宗主的女人。

從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霸念法有缺了，真正的霸念，絕對不會屈服任何人！

所以她更急切的要修成夔牛鎮天功，沒有夔牛功，她一輩子都不是其他圣子圣女的對手！

突然，她感到自己儲物裝備上的精神印記被強行抹去了，受到反噬，僅存的意識消散，生機快速流逝。

黎九握著夜芫歌的儲物戒指，從里面找到了另一邊帶有牛長老注釋的秘籍，以及一個與秘籍放在同一寶箱里的玉瓶，想必里面就是混血夔牛精血。

找了一遍，沒找到霸念法秘籍。

他沒感到意外，畢竟沒有幾人會隨身攜帶秘籍，特別是霸念法這種宗門秘傳。

黎九看了眼地上的尸體，“你很強，在遇到下一個強敵前，我會記住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