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審訊室內。

    “你知道你們打的人現在怎么樣了嗎？”

    伴隨著他的發問，張文仰起頭。

    “怎么樣了？”

    那警察嘆了口氣，說道：“四肢全斷，而且是粉碎性骨折，下半生基本是起不來了?！?br/>
    “而且，他的生殖器官也是一樣?！?br/>
    “他到底干了什么，讓你們這么恨他？”

    張文冷哼一聲。

    “你怎么不問問他干了什么呢？”

    “他想要說服我，大可以來找我，為什么要找湯叔?！?br/>
    “湯叔是什么人？你們這里應該有資料吧。”

    “上過戰場，拿過勛章的老兵。”

    “在擎天廠，兢兢業業干了四十多年。”

    “你說，欺負他的人，該不該死？”

    聽完張文的敘述后，小警察也感覺憤怒。

    但出于職責，他還是對張文說：“那也不能這樣干啊?！?br/>
    “唉，行了，我的頭知道這些，看看他能不能頂得住壓力了?！?br/>
    “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