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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控上的確拍到了人影,但那人卻是張婉月。
我笑盈盈地道:
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去幫我爺爺掃墓,所以就讓張婉月代我去你那里了,不是月月你自己說的嗎,心意到了就行,所以我就沒告訴你。
你給我的地址是小宇家的張婉月瞪著我:黎歡,你這個心機深沉的賤人。
我驚訝地看向她:本來你不都是要幫忙的,去我家和去楊晨宇家有什么區(qū)別。
但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你拿了叔叔家的古錢幣,快還給人家吧。
胡說,我才沒拿。張婉月立刻就反駁道。
她拉了拉楊晨宇的衣擺。
幾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楊晨宇急了:你這賤人,怎么胡亂攀咬,不可能是月月的,你快承認,這個人就是你對不對。
我毫不猶豫地罵回去:你眼瞎啊,認不出你最愛的小青梅的臉
他爸楊勇卻沒有說話,目光陰冷在我和張婉月之間掃過。
我比張婉月眼睛更大,皮膚更白,身材更是比她好的多。
他在內(nèi)心骯臟地對比了一下,突然陰惻惻地笑了,露出滿口泛黃發(fā)黑的牙對我道:
小婊子,你少胡說八道了,我看那個人就是你。
我冷笑:你們是要光天化日明搶嗎,拐賣婦女是要判刑的。
什么拐賣婦女那么難聽,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哪怕警察來了,你也得還我們這兩千萬塊錢。
張婉月見此,也立刻恢復(fù)了鎮(zhèn)定:
對啊,那個人明明不是我,視頻那么模糊,我看明明就是黎歡。
我看向楊晨宇:看來你們連警察都不放在眼里,楊晨宇,你爸你叔不懂法,你也不懂嗎
楊晨宇聞言有些遲疑。
但楊勇卻不以為然道:
我們犯什么法了就是警察也要講道理,你偷了我娶老婆的錢,就得給我當老婆。
現(xiàn)在身份證就能結(jié)婚了,到時候扯了結(jié)婚證,我還要跟老丈人丈母娘一起吃飯呢,咱倆是合法的。
他咧著黑黃的牙笑。
說著,就要和其他幾人一起上前來奪我手中的刀。
小婊子,以為揮舞兩下菜刀,就能耍賴了怕是連只雞都沒砍過吧。
或許前世我不敢砍下去,但是現(xiàn)在,我恨不得把他們砍成肉泥。
我心中滔天恨意。
只要他們敢再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