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去……去提親?” 說到這兒,他驀然臉漲的通紅一片。 若是……他頓時打了個冷顫,那可能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他真沒法過了。 季水婧懶得看他毛毛躁躁的樣子,她坐回去,優雅的喝了口水: “我什么時候說是去提親了,不過是一家有女百家求,我就想看看你仗著王家子和一張尚算帥氣的好臉,能不能勾搭到人姑娘。” “可惜,是我高估了你。” “什么?一家有女百家求?” 一個刺球,還有人要? “呵?說你是井底之蛙吧?你還不信,自那回她斗符勝了你,名聲都傳出去了,樊家,胡家等等,誰家沒去探問過?” “樊家人家可是要把她說給樊大的,那可是下一代的宗婦。” 當然這事兒是盛紅衣拜師盛坪后才有的事情。 但不妨礙季水婧模糊時間,這不重要,反正這事兒是事實。 盛紅衣年輕貌美,花樣年紀,無論是修為還是符術都拿得出手,關鍵是她自帶一種氣場,一般的場面她都能壓得住。 盛家也是數得上名字的家族了,尤其,她還拜了盛坪為師,這樣的身份地位,哪里差了? 怎么就做不得宗婦了? 王湛已經錯愕的說不出話來,樊大?樊繼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