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坪眨眨眼,愣了一瞬。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以酒代茶?還有這操作? 他這新晉徒弟還真是個妙人吶。 他一言不發的接過酒,品了品,贊道: “醇香怡人,不錯。為師看你這酒囊里還有不少吧?不如都孝敬了為師吧?” 盛紅衣:“……” 一定是她這幾年太咸魚,功力退步了,否則怎么一周內連著被兩個人堵的說不出話來。 前頭那個煉氣魔修被她宰了,這個……額,確實動不了。 可這酒是她剛從后院趁著家人不在家,新開的一壇。 想她拿一壇酒容易么?她那嘮叨的老爹看酒跟看寶貝似的。 她抬眼瞥了老頭一眼,果然眼中狡黠之色一點沒隱藏。 她心中暗自啐了句:為老不尊。 不過看在她拜了師之后,盛云濤宛若五雷轟頂的臉,她又覺得值。 另則,這符術一道掙錢且不說,關鍵能保命,她是存著好好學的心思的。 只是她天賦再是卓然,可若是沒人系統的指點,光憑自己,她可能要走許多彎路。 走彎路就代表麻煩和失敗,她一貫沒什么耐性,所以與拜師后的不自由比起來,實則還是好處居多。 不就是半壇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