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夭夭握住華陽王后蒼老的手。

    “王后是說，我是成蟜的母親，極盡榮光，所以不用討好王后嗎？”

    華陽王后沒有料到姬夭夭講話這么直白，停頓了一下才道：

    “不錯(cuò)。

    “你能直接來到我的面前，有一群只能給你一個(gè)人做衣服的隱官，這都是你子的功勞。

    “你子打破了我兄長的頭，我懲罰他，他罵我是狗，將我和狗并列，我還要為了他沒有和大王告狀而派人示好。

    “你有子如此，我實(shí)在想不到，你為何要討好我。”

    姬夭夭憂愁一嘆。

    “知子莫若母。

    “他打破廷尉的頭，是為了他同父異母的兄長，這孩子最重親情。

    “立下那個(gè)木牌確實(shí)不該，當(dāng)時(shí)肯定是氣急了，昏了頭。

    “他才七歲，還是個(gè)孩子。

    “后來也知道自己過分，所以沒將這件事與王說，若無其事坐在王身邊，百般掩蓋了過去。”

    視線落在羋凰身上，正巧對上那雙忍不住偷看的清澈眼睛。

    眨了眨，小女郎眼神趕緊縮了回去。

    她笑笑。

    “那小子曾經(jīng)說過，打是親，罵是愛。

    “王后幾乎沒聽說過我子打罵過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