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信他個大頭鬼，這次毫不猶豫就把他推開了。

    小家伙看不懂周衍在使壞，外賣送來后，就乖乖的坐下吃早飯去了。

    抵達指定的聚餐地點時，已經(jīng)到了不少組家庭。

    和老師打了招呼，小家伙又給姜且介紹了她在班里的好朋友，之后就和同學去玩了。

    姜且按照事先排好的位置坐下，看著女兒笑容洋溢的樣子，忍不住用手機記錄了下來。

    “標書看的怎么樣了？”冷不防身邊的男人開了口。

    語氣好像是來視察工作的領(lǐng)導。

    姜且檢查著照片，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說，“休息時間，不談公事。”

    他一愣，半開玩笑，“那談私事？”

    “我和你沒有私事。”

    “怎么會。”他輕笑，“要不我說一件給你聽？”

    他帶有侵略性的目光目不轉(zhuǎn)睛落在姜且臉上，她想忽視都做不到。

    只好說，“預算超標了。”

    “據(jù)我目前所想掌握的信息來看，這個項目在本市有不下數(shù)十家公司有意向，各方面對比下來，姜氏占據(jù)的優(yōu)勢不大，如果不在項目質(zhì)量上下功夫，中標概率幾乎為零。”

    “我承認你的標書寫的很完美，”姜且有一說一，“但你認真看過招標文件嗎？項目差不多要持續(xù)三年才能竣工，姜氏目前還有其他的項目在運營，資金根本周轉(zhuǎn)不過來，一旦效果不理想，驗收結(jié)款時出差錯，公司將面臨破產(chǎn)的危機，你這是在用姜氏所有員工的未來做賭注。”

    這么做實在太冒險了。

    姜且打從心底里抗拒。

    他面不改色迎上她的視線，沉默幾秒過后問道，“你只告訴我，想不想要這個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