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她不是人嗎
這時候丁惜從外面走進來,她換了一套衣服,長發(fā)挽起,多了幾分溫婉。
“這是怎么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夏蘇木:“好好的跪著做什么?”
這五年里,丁惜作為獨立女性的身份在外面交際,和夏商他們也有幾面之緣,他們也知道丁惜是夏蘇木的同學,因此面上也給了幾分面子。
夏商緩了聲音道:“還不是有些人骨頭軟,遇到什么事就愛下跪,一點夏家人的骨氣都沒有?!?br/>
說著似乎意識到什么,立刻閉嘴不言。
丁惜轉移話題,上前去拉夏蘇木的手腕:“好了好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就不要讓叔叔阿姨還有蘇舟為難了?!?br/>
在長輩面前,她總是很喜歡塑造這種乖巧的形象。
只是夏蘇木不吃她這一套,只是目視盯著夏蘇舟:“枝枝也進了醫(yī)院,她身子不好,不能再受傷了,如果你真的想出氣,就發(fā)泄在我身上好了?!?br/>
夏蘇舟換了換姿勢:“這還真是奇怪,夏枝以為對付我,你就能安全,現(xiàn)在你卻讓我把氣撒在你身上,你這是打算讓我難做人啊。”
夏蘇木沉默不語,但眼神牢牢地盯緊著夏蘇舟。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能有劇烈的情緒波動,枝枝還在等她,她不能再把事情變得更糟。
丁惜在一旁打圓場:“都是一家人,何必弄得那么難看?!?br/>
隨后又故作無意地補上一句:“要是菱歌在,她肯定不愿意看你因為一件事這樣卑微,她說過,做人是要有尊嚴的。”
夏蘇木身子一晃,仿佛一柄鋒利的刀狠狠刺進夏蘇木的心臟,然后在里面不斷攪動,直到血肉模糊才肯罷休,她淡淡道:“那還真是不巧,我叫蘇木,不叫菱歌。”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自然做不了菱歌會做的事?!?br/>
丁惜被反駁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但夏蘇木的話卻激怒了夏蘇舟,在死去的白菱歌面前,好像很多關于她的事情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挑逗起他那脆弱敏感的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