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還是忍不住。

    小秦太太嘆了口氣：“我就在等你問呢，你不問，我還不放心。”

    她放下手機坐起來，“歲歲和她現(xiàn)在的丈夫一開始是隱婚，家里不同意，離婚后認識了周闔之，周闔之那會不知道她和霍聿森的關(guān)系，接觸久了，就在一起談戀愛……”

    小秦太太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訴她也好，但絕對不是讓她心疼周闔之，尤其是周闔之后來生病得了癌癥。

    小秦太太頓了頓，觀察趙禾的神色，才接著說下去：“他生病那段時間是歲歲在醫(yī)院陪他，歲歲對他心里有愧疚，不是男女的感情。”

    “表姐，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是歲歲跟我說的，也怪你表姐夫，大嘴巴，去霍聿森家里提到你和周闔之分手，歲歲后來和我吃飯，我問過她。”

    趙禾心臟一抽一抽的，從胸口蔓延至手臂、指尖，一陣陣的，原來他們經(jīng)歷這么一段深刻、銘心的經(jīng)歷。

    小秦太太說：“他們分手后就只是朋友，還有一層親戚關(guān)系，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關(guān)系。”

    雖然是這樣說，可是趙禾覺得周闔之還是對周歲時有感情的，不多，卻也有。

    意識到這點，趙禾深感無力，原來一直都是她單方面的獨角戲，周闔之只是圖她年輕，主動，他不拒絕，不排斥。

    小秦太太還說：“禾禾，表姐想勸你，不要再抱有希望，我和你說歲歲的事，我知道很殘忍，可是要面對，你也遲早會知道。”

    “我明白，我只是想知道他們怎么分手的，現(xiàn)在知道了，沒有遺憾了。”

    趙禾好女兒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其實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難看。

    回家路上，小秦太太開車，一邊看路一邊問她：“要是周闔之想和你復(fù)合，你會答應(yīng)么？”

    趙禾自嘲笑笑，說：“不會。”

    他又不喜歡她，說結(jié)束也是他說的。

    只要閉上眼就能想到他那天說結(jié)束時的神情和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