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寒看著穿透自己的長劍，他突然笑了，好像什么意識回歸了，他看著面前的元夕公主眼中的殺戮散去。

    秦暮寒說的：“真好，真好，阿元，這次終于不是我親手殺了你了，真好。你知道這夢魘纏著了我多久嗎？百年來，日日夜夜我都在重復(fù)做著這個噩夢，我親手殺了你，我親手殺了你，午夜夢回，我被這個夢境困住，永遠(yuǎn)都醒不來，永遠(yuǎn)循環(huán)，可是真好，終于結(jié)束了……”

    長劍在秦暮寒的心口形成巨大的靈力裂縫，可秦暮寒的笑容和聲音是從未有過的輕松：“阿元，當(dāng)年你為何不將這信拿出來？為何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