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楠差點沒有喊出來，趕緊把頭靠在了裴染的肩膀上，在她耳邊低語：“我問他，我那不是找死？”

    “那你還問我。”裴染道。

    “我這不是好奇嘛，畢竟是個極品男人，不能光能看不能用。”盧楠笑得猥瑣。

    裴染很無語。

    “你還沒告訴我呢，活兒到底好不好？”盧楠再度追問。

    裴染只好道：“不知道，喝多了，記不得了。”

    “朦朦朧朧的印象呢？”

    “沒有。”裴染還是搖頭。

    “到底睡沒睡呀？”盧楠道：“我都懷疑你根本沒跟人睡，睡了的話，不會沒有印象。”

    裴染翻了個白眼，她這輩子僅有的兩夜跟男人在一起的經歷。

    第一次，黑燈瞎火的，只有疼的經驗。

    第二次，就是這次跟霍霆熙，醒來的時候是渾身疼。

    她確實沒辦法形容那個感覺。

    這時，盧楠忽然說：“呀，白哥去找霍霆熙了。”

    裴染立刻回神，看過去。

    果然，韓愈白端著酒杯去跟霍霆熙寒暄了。

    “這件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裴染提醒盧楠。

    “也包括白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