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熙的眼神犀利很多，只是白色的煙霧吞吐出來，遮掩了棱角分明的五官，柔和了他的棱角。

    “兄弟。”陸鳴翰也不多開玩笑了。“你還是直接明示吧，到底要我怎么做？”

    “裴染的設計很有靈性，但她處事還不夠成熟，可能會因為鋒芒太露而吃大虧。”霍霆熙終于開口。

    陸鳴翰微微一怔，看向他，“那我可不可以這樣解讀，你的意思是裴染的設計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可以勝任拍攝制作的要求，只是你還想調教她一下。”

    “在達到標準的前提下，盡可能照顧她。”霍霆熙沉聲道。

    陸鳴翰眨巴下眼睛，隨后笑了起來。“用心良苦啊，兄弟。”

    霍霆熙沒有言語。

    陸鳴翰點點頭。“知道了，不過你說人家鋒芒畢露，我倒覺得挺好的，懂得適可而止，該說的說，必要時候當仁不讓，不該說的人家也沒說。”

    “說了什么？”霍霆熙一下聽出來他話中的意思。

    “你想聽啊？”陸鳴翰成功勾起來了他的好奇，自然要賣個關子。

    “說。”霍霆熙命令道。

    陸鳴翰這才笑瞇瞇地告訴他：“孟媛讓她發誓，不跟你上床，她不發誓，還說自己一個二婚的，如果能睡到你，孟媛卻睡不到，是不是她挺嘔血糟心的。”

    霍霆熙的眉眼沉下去，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鋒利更凜冽，全身上下的線條都是硬的，沒有半點柔軟。

    “我要知道全部的談話內容。”

    “我沒有聽到全部的呀，不過聽了個七八。”陸鳴翰笑著對他說了全部。

    聽完之后，霍霆熙的眼神稍微緩和了很多。

    “你也別誤會是裴染多言，那個時候，我倒是覺得沒有別的更好的方式了，被人如此的挑釁還不開口，豈不是傻瓜。”陸鳴翰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反正我覺得裴染挺有意思的。”

    “她很有意思？”霍霆熙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卻莫名地讓人更覺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