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愈白一聽裴染這意思，準備跟孟媛爭這個生意，很是興奮。“我聽說《緋月》的導演，要霍霆熙親自定，如果真的要打聽的話，還是去問一下霍先生比較好。”

    三水九木購買了版權，霍霆熙身為總裁，要過問自己旗下的公司選什么導演，也有可能。

    “有沒有可能是意外？影視部門那邊不能自己確定嗎？”裴染看向韓愈白，不是那么希望跟霍霆熙有生意往來。

    但，這樣是不是有點太矯情了。

    裴染正在衡量，這錢要不要賺。

    賺吧，錢上面也沒寫著不能賺，到了自己手里才踏實。

    韓愈白搖搖頭。“《緋月》是霍霆熙親自買下的版權，你覺得，如果僅僅是影視公司去策劃這個項目的話，為什么要他自己去購買版權？”

    “對啊，為什么？”裴染問。

    韓愈白笑了下。“兩個可能。”

    “說。”

    “第一，他是真的喜歡那部書，就像我也喜歡那本書一樣，但那部書，卻又是女人寫的。”

    裴染只是望著他，沒有開口。

    韓愈白繼續道：“第二，看到那本書有前景，想要賭一把，畢竟現在版權孵化好了，就起到了廣告效益，不必再花錢做那么多廣告了。”

    裴染看韓愈白說這兩條語氣篤定，唇角還微微勾起，一副老狐貍嗅到獵物味道一樣。

    裴染站起來，“那你去問霍霆熙好了，看看導演是誰。”

    韓愈白撲哧笑了。“剛才不是說你去確定嗎？”

    “上次在顧家宴會上，你不是跟霍霆熙扯上關系了嗎？”裴染道：“還拿到了人家的名片，你去問，不是更好？”

    韓愈白眨巴下眼眸，深深地凝視著裴染：“可我是個男人啊，我覺得女人聯系他比較好，異性相吸的道理你應該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