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子,有骨氣。”“來來,坐好,我先問點和那封信有關的事。”“您說。”鄒陽畢恭畢敬的坐下。王友良喝了一口,簡單的回味了一下之后,便問到:“那郵件,是京市的哪一位交給你的?”鄒陽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六年前,那起事件的受害者的家屬。”“附和這兩個條件的,只有兩家。”“王先生,五六年前的事,您不可能不知道吧?”“九九年嗎?”“到今年,五年左右”王友良微微點了點頭。“哎,已經過去這么久了啊?”鄒陽沒顧得王友良感嘆,便繼續說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一年的那件事,犧牲的人有兩位。”“和我們在一班的胡良,他的家屬,我們之前也去探訪過,都是地地道道的老百姓。”“所以,只能是另一位的家屬。”“前京市一把手,司老的孫子,司亦的兒子,司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