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是金子的金……”程野盯著廚子把話補(bǔ)充完了。

他看見廚子眼睛一亮，整個人興奮起來。

就仿佛解鎖了什么一般。

廚子得到滿意的答案后，就準(zhǔn)備借故離開。

程野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jī)會。

程野：“你不知道羅斯金嗎？”

廚子憨憨地笑：“嘿嘿，我第一次聽說。”

程野挑眉：“你不是天上城的人？”

廚子依舊裝傻，準(zhǔn)備離開。

程野拉住了廚子的衣袖：“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不準(zhǔn)備回答我的問題嗎？”

廚子有些無奈，好脾氣地說：“我不是，我就是單純的想知道自己工作的地方到底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知道「神明」不是它真正的名字？”程野來了興趣。

他覺得這個廚子一定有問題。

廚子點點頭，十分認(rèn)真地說：“我是從鄉(xiāng)下來的，確實不知道大城市的大公司。”

他的表情很卑微，甚至還帶上了一絲討好怯弱。

眼睛怯怯的，仿佛害怕自己被歧視。

這要是換成別人，心里可能就是：我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