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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一般。
但陸薄言的心中卻莫名不安,就好像他要永遠失去什么一樣。
手機屏幕亮起,是約好的造型團隊問他是否變了服務對象。
陸薄言皺著眉,幾乎忘了這個團隊當初是為我找來的。
他心念一動,剛想讓人將我放出,卻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的熟悉聲音。
阮姐,您吩咐我要讓陸少厭惡蘇暖,現在蘇暖已經不知死活了,您看定金什么時候......
急什么,我答應的事,怎么可能會反悔,但是你那個孩子
您放心!那就是個幌子,我根本沒懷孕,不過是為了讓蘇暖死心罷了。
那另一道女聲分明就是許久未出現的陳瑤!
陸薄言攥緊手,大力踢開了門:剛剛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他臉上怒氣不做假,咄咄逼人的態度叫人不敢開口。
陳瑤直接顫抖了身子,還是阮琳穩住了神:薄言,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我——
好啊,那你就給我,好好,解釋。
不顧陳瑤驚恐的表情,陸薄言幾乎是將阮琳拖進了辦公室。
砰!阮琳被陸薄言抵在墻上,臉邊響起了男人砸墻的巨響!
薄言,你知道的,當年我是被蘇暖那個賤人逼走的啊!這么多年,我看著她占著陸家夫人的身份呆在你身邊,我不甘心啊!
薄言,難道,我們這么多年的情誼,還比不過你和那女人這短短幾年的婚姻嗎
面前的女人哭得讓人憐惜,陸薄言不禁的失了神。
是啊,當年之事,不就是我逼走的阮琳嗎
見男人神情放緩,阮琳松下神來,試探著縮進男人懷中。
陸薄言愣了幾秒,鼻中傳來一股刺鼻濃重的香水味,竟是猛地將懷中人推出。
薄言!
阮琳幾乎不可置信地看向陸薄言,難道自己如今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嗎
阮琳,抱歉,我現在還是個已婚男人,我暫時不能接受你。
阮琳有些撐不住好臉色了,只是難看地擠出笑:沒事,薄言,我可以等你的。
轉身,她就不可控地扭曲了臉,將編輯好的信息立馬發出去。
蘇暖,要怪就怪你陰魂不散,要占了別人的位置!
陸薄言感受著身上依舊殘留的香水味,莫名想到,我從來不會噴這樣濃烈的香水。
他給助理打去電話:去把暖暖接出來,她身體不好,記得讓醫生做個全身檢查。
十分鐘后,陸薄言握著手機,臉色鐵青:什么叫夫人不見了!一個人還會憑空消失嗎
你馬上給去找人,找不到人,你也別回來了!
到了醫院,陸薄言看著那空落落的陽臺,心里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