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周成可煩人多了,就不能看在我跟周成的情份上,給我句實在話?” “貧道自修行有成,便屏欲絕緣,從此只講道理,不講情份。” “將來有需要的話,你是不是也會殺我?” “我是守法公民。” “你特么別亂伸手,鄭六我幫你搞定,不讓他來煩你,他愿意去哪兒就去哪兒,不許在金城胡混下去。” “晚了,你要趕他走,他就一定會死在金城。” “他不能死在金城。” 我沒再說,掛了電話,轉回小院。 地已經清洗干凈,一絲血跡都沒剩。 這血是特意給我留下來的。 就是要看我會不會用。 所以,我別說碰,甚至都沒有接近。 正道大脈弟子,不使外道術。 白日無話,吃過晚飯,何芳兵回家休息,我簡單收拾之后,便熄燈上床睡覺。 約莫晚上九點的時候,我突地睜開眼睛。 窗臺上的寶劍在鞘中輕輕一跳,發出鏘的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