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太過激烈,以至于撞到了我的牙齒上,硌得好疼。 “我可以等你回心轉意。” 她拋下這么一句話,下車離開。 我摸了摸嘴唇,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這事不好解決啊。 轉回大河村的時候,已經接過午夜了。 陸塵音還在看電視,見我回來,就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這投懷送抱的,你怎么忍得住?難道你是太監?” 我說“我就是去送個人,盡盡心意,沒想過干別的。” 陸塵音說“其實剛才你要是開口的話,我就去道觀住。我都做好準備,給你們騰地方了。” “我知道,但這樣挺好。” 陸塵音一臉的不以為然,但沒再說什么。 這一來一回,耽誤了不少時間,但我還是先做完晚課才回屋歇下。 轉過天來,休閑結束,我去了趟道場。 雖然接近一個月不在,但道場這邊卻絲毫不見冷清,反而越發熱鬧了。 這還多虧麻大姑和呂祖興兩個人在操持。 麻大姑主內,呂祖興主外,兩人合作得極為融洽。 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呂祖興拖著沒好利索的傷軀,坐著輪椅帶著小興子一伙人,走遍了金城下面的縣城,實現了研究協會對金城周邊看外路病這行的全面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