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使出跨進鏡子逃跑的障眼法,靠的是真正術士給他施的術。 一般來說,這種術使一次就得補一次,不可能施了一次就無限制地不停重復使用。 想要活捉他也很簡單。 只要壞了他現在身上的術,不給他去找施術者的機會,圍住他就再也別想跑了。 我沒打擾他,順著墻面溜下去,悄悄回到原位,把貼在墻上的臉皮重新扣在臉上,耐心等待。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小樓門打開,一臉疲倦的山羊胡子老頭走出來。 一幫人紛紛低頭叫“老邦爺”。 我悄悄推了渣哥一下。 渣哥就小跑過去,叫道“老邦爺,馬家兄弟已經把虎頭正處理掉……” 我和馬明亮緊緊跟著渣哥身后。 可沒等跑到近前,老邦子臉色突然大變,劈手從身邊人手上搶過挎著的五六半,二話不說,對著渣哥就是一梭子。 當場把渣哥打成了篩子。 有意思。 這老頭居然能看出渣哥不妥。 不過他也是夠狠的,居然連問都不問,立馬開槍,就算是渣哥這樣的親信也毫不留情。 怪不得能替韋八守這一方買賣,讓錢雙和嚴敬先畏懼。 老邦子的這個突然舉動嚇呆了身邊的所有人。 他兩眼血紅,抬槍指向我和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