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和尚打發走,我拿齊東西,重新偽裝遮掩樣貌,順著窗戶跳出去旅店,先轉回寶祥佛品店。 爬到后窗往里一瞧,卻見女老板換了身薄得近乎透明的睡衣,卻沒有上床睡覺,而是坐在桌旁自斟自飲,喝上一口,都要往門口看一眼。 我把窗子撥開條小縫,吹了口藥粉,把她迷倒,然后推窗進屋,將玉佛放到桌上,摘了她三根頭發包好收起來,依舊順窗離開。 落地之后,我按著天黑前踩的點,在停車場找到一輛瞄好的吉普,撥鎖開門,上車打火發動,驅車離開法林寺,以最大速度一路疾馳狂奔,花了一個半小時從城郊來到道二區,最終把車停在了距離福仁醫院一條街邊的位置,徒步從此直走到福仁醫院的大門外。 雖然已經是午夜,但醫院急診大廳依舊燈火通明,有滿臉焦急的病人家屬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每每都得靠導診指點,才能找對方向。 我使了些簡單手段,就找到了醫院新生兒檔案的存放所在,按著記下來的骨灰選靈的孩子信息,找到他們的檔案,也不看別的內容,只看主治醫生簽名和當時負責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