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司獄出來,才有希望。張遠在金城陸出司獄這件事上出力,但沒有辦法得到明面上的功勞,甚至金城陸來張遠家,也沒有留下什么實質的謝禮。這才有金九來送禮。這是送禮,也是封口費。金城陸出司獄這件事,往后張遠不能提。“小郎有了這銀錢,是不是就可以購置大藥熬煉武道了?”玉娘看向張遠,輕聲問道。對于張遠這樣修行武道之人來說,熬煉身軀的大藥是一筆極大開銷。張遠點頭道:“等有機會尋到大藥再說。”他有血珠,對于打熬身軀氣血的大藥需求不大,但血珠之事便是玉娘也不能說的。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將木匣子收起,然后攤開今日晚課的書冊,張遠面上露出愁容。玉娘伸頭看他字跡,也是掩面笑出聲來。“玉娘敢笑為夫,看來是要我重振夫綱。”張遠伸手便將玉娘拉到身前,不客氣的上下其手。玉娘立時身子發軟,因如今院子里多了浣洗做飯的吳姨,不敢高聲呼,只伏在張遠懷里嬌喘。待張遠肆虐夠,玉娘方才紅著臉,咬著唇,幫他將書冊攤開,然后提筆去抄錄今日的筆記。玉娘的字跡清秀,與張遠粗狂的筆跡形成強烈對比。一邊抄錄,玉娘還低聲幫著解釋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