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重生的這一個多月時間，我感覺到江城慎好像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他不像之前那般冷漠了，甚至……還有點討好我。

    如果這是我第一次活……

    該有多好。

    現在的江城慎會強迫我直視他，要我看著他的動作，還逼我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

    現在他尤其喜歡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最喜歡的，是看我反抗他。

    他說這才是真實的我，這才能讓他感覺到面前的是一個鮮活的人。

    他讓我放聲，不論是哭還是叫，他只要我能回應他。

    “別忍著，夏清焰，喊出來，我要聽到你深處的力量。”

    “江城慎，我恨你。”所有的哽咽全都化作一句話，我無數次地重復著我恨他，他全盤接受。

    “恨我吧，我不怪你。”

    我的靈魂再次離開身體，飄蕩著，緩緩上升，又在云層中起起伏伏。

    江城慎知曉我的一切反饋，他會掐著我的下巴，看著我的眼淚慢慢流出眼眶。

    “恨我吧。”

    他吻上我的眼眶，帶我沖破云端。

    意識逐漸回歸，已經是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