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耐看的那種美,不濃烈,卻似清水溪流一般,沁人心脾,絕對跟丑不沾邊。 而且她連繡鞋的白邊都一塵不染,身上淡淡的花香若有似無,根本不是林芳菲說的那種邋遢人。 謝父聽出了他語氣里怨氣,面色鐵青:“閉嘴。” 沒法跟王妃頂嘴,怎么還得聽兒子說教? 謝遠越想越不平,埋汰道: “父親偏要與她過不去,這下好了,把梁王妃也給得罪了,父親還能去求誰幫我們度過難關?” “偏要我攀高枝,那高枝哪是那么好攀的?” “那些高門閨秀,她們想嫁皇子,太子,誰會想嫁我?” 謝父冷笑一聲。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只要有手段,哪樣的姑娘你娶不到。就是個郡主,公主。也不在話下。” 謝遠打了個哆嗦。 “你活膩了,可別拉著我,要不你自己上,然后咱兩先斷絕個父子關系。” 采買的瓷器不行,頂多是被革職,總歸不是死罪。大不了告老還鄉。 可動用手段去打郡主甚至公主的主意,那就是找死。 …… 果然,同梁王妃用膳絕不會冷清。 林歲寧眼見著太子和永安侯世子許辰都來了,有些拘謹。 王妃平易近人,太子也溫和,但她說不出的緊張,生怕自己哪個動作大了,失了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