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祁卻并沒有太多戰勝強敵的喜悅，眉頭緊蹙著，眸中盡是不解。

    因為那如意死得很蹊蹺。

    雖然與那如意接觸的并不多，但宋祁可以明確的看出來，他是一個謀而后動的人。

    死戰不退，寧死不屈這些詞匯，與那如意完全不搭邊。

    最后的一擊撼世皇拳，并非是短短一瞬間的爆發。

    它反復與真龍拳奧義對撞，直到最后方才磨滅祖龍虛影，重重落在那如意胸口上。

    在這個過程當中，那如意有充足的時間去認輸。

    長生仙殿的器靈完全可以調動規則之力，讓那如意離開這片戰場。

    但偏偏，那如意沒有這么做。

    他好像是在求死一般，充滿了堅定，不再退卻。

    “呵……”

    宋祁下意識的冷笑了一聲。

    這可能嗎？

    如果那如意真的有這種覺悟，他早就應該羞愧的自盡了。

    “嘭……”

    宋祁踢了踢腳下那如意的尸體，他翻了個身，毫無生機可言，確定是死透了。

    突然，一聲輕嘆在宋祁識海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