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她,嘴角含笑,眼中有光。 風吹起的發梢和身后疾馳而過的火車都為畫面增添了一絲自由和野性。 沈時宴指尖撫過,眼神漸漸癡迷。 “等了那么久……眠眠,你終究還是來到了我身邊……” …… 京都,伊家老宅—— 同樣望著照片出神的,還有馮秀貞。 “唉……” “好好的,嘆什么氣?”伊春山見狀,扶她坐到床邊,視線掃過手機屏幕,“想雨眠了?” “嗯。也想阿宴。” “放心吧,他倆都不是小孩兒了,能照顧好自己。”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么?” 馮秀貞想了想,有些猶豫,“……他們兄妹倆如今都在澳洲,雨眠跟溫白又分開了,我是怕阿宴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又會冒頭……” 伊春山笑了:“也許,他那些想法從來就沒打消過?” 又何來“冒頭”一說? 果然,馮秀貞肉眼可見地焦慮起來:“你說這……可怎么辦啊……” “有時候執念就像洪水,堵不如疏,阿宴比我們想象中有毅力,但雨眠卻不是輕易會被打動的人。至于他們的關系最終走向何處,止步于兄妹?還是更進一步?都不是我們能干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