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 旋即笑起來:“為什么這么問?” 蘇雨眠認真道:“我覺得是你。所以,是嗎?” 半晌,邵溫白點頭:“嗯。” 蘇雨眠揚唇:“我就知道……難怪當時說要讓子彈多飛一會兒,你早就想好要這么做了?” “想過,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所以才沒說。 不能保證的事,若說出來給了人希望,最后卻沒成,平白讓人失望。 邵溫白:“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蘇雨眠眨眼:“什么問題?” “為什么覺得是我,而非沈時宴?還是說,你也問過他?” “沒有。我沒問過他。” “那怎么肯定是我呢?” 蘇雨眠頓了一下,此時,兩人已經爬完樓梯,停在各自家門前。 “因為——”她看著邵溫白的眼睛,一字一頓,“我覺得你能看到陳家的不易,也能感知村里的愚昧和落后,你不忍心。” 沈時宴也看到了,并且告訴了陳一該怎么做。 但他只是告訴,并沒有想插手陳家的因果,因為在他眼里,這是別人的命運,不該他來干預。 所以,在告訴陳一怎么做后,他便仁至義盡了。